荒诞的真实——读《局外人》有感
所谓好书好像都要有一个好开头,我不想把《局外人》笼统地归类到好书里去,不过它的开头的确不错:今天,妈妈死了。也许是在昨天,我搞不清。
这话听着冷漠,甚至与当今的道德社会大相径庭,但的确会勾起你的兴趣,让你想看看到底是一本怎么样的书。
如果说,书也有性格,那么不难从这短短的一句话看出,这书冷漠又自私。它是披着冷静皮囊的炎凉文字。
或许我们可以用娜塔丽?赛罗特的话来描述它:“如像所有货真价实的作品一样,它出现的很及时,正符合了我们当时的期望。”
小说很短,只是一本薄薄的小册子。读完它只消一个钟头多。故事也不复杂,文中的我是一个职工,干什么都无所谓,有天和朋友还有女友玛丽出去玩,不小心杀死了一个人。因此被逮进监狱,最后稀里糊涂被判了罪,然后被枪杀。
就像这本书一样,我过得漫不经心,好像什么都可以。妈妈死了,我也不太在意,随着疗养院安排;大家都觉得不太好的人要和我做朋友,我也答应,因为“没什么理由去拒绝”;玛丽想跟我结婚,我回答“都行”;就连被抓进监狱,我一开始还赞美警察体贴。
如果说我唯一表达了自己的情绪,大概就是我被判处死刑后,我拒绝见牧师,并对他表示“上帝见鬼去吧”。
可事实是,你读这本书的时候,并不会觉得我荒诞,反而觉得每个人都不太对劲。尤其是那位,被称为至高无上的法官。 我明明只是不小心擦枪走火杀了人,可书里每一位看似正义的人控诉我的,却是因为我冷漠,我在妈妈的葬礼上没有哭,甚至还在第二天去和女友约会。因为我没有上进心,这也无所谓那也无所谓。因为……因为很多,但没有一件和案子本身有关,都不过是我平时的样子,不太像其他人。
我在书里浑浑噩噩到最后,一直到我执行前的最后一晚上,终于想通了一些事。于是,我真诚地希望,自己被处刑那天,有很多人来看,他们都情绪激昂,对我义愤填膺。
故事到这里,戛然而止。
作者加缪以最简略的文笔,砍掉大段的修饰词,去描述这样一个我,这样一个世界。这样一个的确存在过的历史。与其说这荒诞而又真实的故事对现代有警示作用,倒不如讲,这是一段从不腐朽的名言。
别再听我说,自己去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