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逻辑之文 行浪漫之理
——读《生命悬什么》有感
生命是什么?在文学家眼中,这是一个关于世界与生活上的问题;在哲学家眼中,这是一个关于生命发展意义的问题;在理学家眼中,这是一个关于生命起源与如何发展的问题。有人认为,文与理如同水与火,互不相容,但我则认为文与理如同人类发展的两条腿,两者共同进步,方能发掘人类文明之光。
学好文
回望历史,镌永的文字表现了生命的温情,文学含文人之风骨,显先贤之思想。是它,使贤者在物欲横流之时,秉持“衔觞赋诗,以乐其志”之心;是奋斗者在逆水行舟之时,铭记“凡心所向,素履所往,生如逆旅,一苇以航”。文学将人类前进的灯塔点亮,文学的色调素雅却尽染生命的底片;文学的力量单薄却指引人类的进步;文学的光芒微弱却闪耀文明的华章。在氤氲墨香的历史长流中,有文人骚客对生命的珍惜与敬畏,他们用人文之浪漫,自身之感性,为人类文明书写传奇文艺美。如今,当紧攥文学的如椽大笔,谱写时代的未来宏图。
用好理
千百年间,人类从自然中总结理学方法,又从理学中归纳世间万物的规律。科学公理的不变性,使人类明客观之规律;科学规律的可循性,允人类解自然之问题;科学形式的可变性,助人类创自我之巧思。正如薛定谔先生于《生命是什么》中用生物公理、物理公式、数学计算规律讲述了一系列有关生命的科学问题。有了科学的理论基础,人类才被赋予了解析未知的智慧与开放广阔的眼界,科技乃国家发展之重器,科学乃人类最引以为傲的认知万物的途径、改造万物的能力。用好科学,用好人类的理性,将其作为常常感情用事的人类的警钟,让人类在科技创作上尊重科学之理,让人类在世界发展上遵循自然之理,令万物不至于陷入无逻辑的混沌之中。
亦文亦理,方显智慧
文与理,如太极之阴阳,二者同生共存,舍一而另一毁,弃一而另一损。文中有理之逻辑,理中蕴文之美感。舍文,则留干涩与木讷;弃理,则唯流言与退化。正如语法,语中有法彰显语言之中的章法,章法乃是逻辑之一;又如理中公理之表达,无文以为支撑,则公理可能无人能感悟,如此无文有理,存文亡理,两者皆乃大谬。唯有亦文亦理,方可显示文理之智慧;唯有两者相互帮扶,才能看出人类之灵巧;唯有两者相得益彰,才能推动世界的进步。这样让人类在文学创作上,既有逻辑支持,又有文采加持;在科技创作上,既能合理创新,又不失文人浪漫。
从对待事情的看法来看。若只从文之感性角度出发,则可能无法静下心思考,无法正确的得到答案;抑或理性角度出发,则无法体现人之常情。正如我国之宪法,亦从感性角度,给予受害者安慰与补偿给予害他人者理解,亦从理性角度,给害他人者惩处。
最高境界的文学与理学是高度相似的,最佳的语言定有逻辑之美,而不是天花乱坠的玩笑话,最强的科技定含语言之妙,而不是目眩神迷的公式堆,二者相生相容,合理运用文与理,人类才能渐渐地决出闪光的文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