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绝不是武则天,但我的确成为这个国家的最高制裁者了。握着手中的权仗,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,但我必须开始收拾这个烂摊子。
前任国王昏庸无能,我能有什么办法呢?我高傲地抬起头,却不得不低头,我的地位在众国面前是那么低。
早上,我起床,洗漱之后,用最优雅的面孔冷静面对一切,我必须鼓舞士气,在我前去演讲的路上,只有一个麻木不仁的侍女,毫无用处却扔不掉。我知道我所做的努力大多是徒劳,都是无用功,但我必须尝试,我已经没有余地了,有多少人在虎视眈眈这里。看着灾区的房子悲愤地直指天空,它是在质问天空,还是质问我?天空悲恸着,而我恐惧着。
中午,我迎接了邻国亲王,他们很犀利,刻薄,而我只能忍受,就算争取不到大笔灾款,我也要争取到哪怕十车大米。我抬着头,却用奴隶一般的语气与他们交谈。肩上的丝绒披风在风中飞扬,发丝也有点凌乱,但我没有管,转身关上了阳台大门。
大臣们都劝我放弃,投降于一个国家是好选择,而我不肯。为什么要把这片土地拱手相让?不,我不会的!
我从没想过要逃,以后也不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