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个子偏高,身材偏瘦,椭圆形的脸蛋上镶着一对眯得小小的眼睛,一对粗黑的眉毛,再加上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,这就是我们班最粗心的人——井睿明。
他那一流的粗心谁也不喜欢,特别是我,因为他在学习和生活上,都是那么随便,一点也不理会我们。
记得是 五月九日星期六,我们小组四个成员都在星期五分工好了,由赵峻鹏负责带相机;井睿明、唐旭霖和我负责准备作品,然后星期六下午两点,在美林文化广场汇合。
那天下午两点,当我来到了汇合点时,老远就看到了赵峻鹏坐在单车上向我招手,我们两个该带的都带齐了,于是就坐在一边等井睿明。不一会儿,井睿明也来到了这,可是它却是空手而来,嘴里还嘟囔着:“唐旭霖他不来了。”我见了问:“井睿明,你准备的作品呢?”井睿明没回答,嘴里只嘟囔着:“唐旭霖他不来了。”赵峻鹏见到我们三个能卖的作品这么少,于是他便生了一计——去钓鱼,我们听了也只好无奈地说:“好吧。”
不一会儿井睿明便做出了一个简易的瓶子,我见那绳子破烂不堪,便问:“这绳子不会断吧?”井睿明听了却说:“可以啦!”只见他一边说,一边把牵着塑料瓶的绳子抛入水里,然后又提起来,忽然绳子上的塑料罐很自然的脱落了,赵峻鹏见了忙在一边抱怨:“哎呀!你也真是的,为什么不把绳子绑进一些呢?这可怎么办呀?”井睿明被吵得没办法,钻进草丛里,随手拿出了一条长满青苔的牵着一个破塑料管的绳子,还得意地开了一个玩笑:“瞧!这是我三百年前用来钓鱼的道具。”我和赵峻鹏忙转悲为喜,迅速开始钓鱼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,我们把钓到的鱼放进一个井睿明借来的塑料袋子里。
转眼间,六点钟逼近了,我们不得不去卖鱼。在路上,井睿明边走边叹气道:“哎!这么少鱼能卖多少钱?估计一块也赚不到。”这一来我们就开始泄气了,但我仍然有点固执,反驳道:“不一定呀!我见员村那边,这么多小鱼都能卖三块钱左右。”井睿明皱了皱眉头坚定地说:“相信我,这边和员村不一样。只能卖一元不到。”这次我们深受打击,卖完小鱼后,失望的回家了。
瞧!这就是我们班最粗心的人——井睿明。你又觉得他怎么样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