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零八
但如果有些人不知自一爱一,毕竟有这样的人
把我的忠告居然当成耳边风,
单凭自己邪恶的主见,不相信
我的诗,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,
而大叫"无以为训":假如他是牧师,
我要说他蓄意一胡一说,耸人视听;
假如这样说的是船长或者批评家,
他们当然也不对......然而却真是无意弄错.
二百零九
我真切地希望本诗得到公众的好评,
请大家相信我吧:训诫确实有;
我让你们先消遣,说理随之就奉上,
(就像婴儿要嚼环,叫牙长快些;)
同时,请大家别忘了:这篇史诗
原将作为我摘取桂冠的阶梯;
但我唯恐正经人读它会难为情,
还 向我祖母的《英国评论》奉送了贿金.
二百一十
我把钱夹装信里给编者寄去,
为谢我编者特地写了正式的回信......
他承认欠我一篇捧场的评论;
但假若他竟然不顾自己的承诺,
否认收到钱款,把我文雅的缪斯
油煎和火烤,全力以胆汁的毒恶
涂满篇幅,而甘露却一滴也看不见;
那我......那我只好说:我给了他钱.
二百一十一
这新的神圣同盟既然已经缔结了,
那么我想我在公众面前就绝无任何问题,
任何文艺.科学杂志我都能驳斥,
无论日刊,月刊,或三月一期;
当然我并不是为它们增加销路,
更何况根据它们说,我尝试也无益,
因为有异见的作者,早被堂堂的
《一爱一丁堡评论》和《季刊》骂上了天
二百一十二
"当普兰科执政时,我年轻气盛,
我可受不了这个,"如此说者是荷拉斯;
我也很有同感.我征引它无非暗示:
若是早在六七年以前(当时我
做梦也想不到会一浪一迹到布伦泰),
我反击起敌人来可不稍待片刻;
在乔治三世的时代,我火气更旺盛,
要叫我忍受那类事情可不成!
二百一十三
但现在,我就白了发年方三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