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作品之于今日,不啻《少年维特之烦恼》之于当时:是我们的力强.弱点.希望与恐怖的明镜.我们毫未顾及要把这一切矛盾加以调和,把这颗反映着全宇宙的复杂心魂纳入狭隘的宗教的与政治的范畴;我们不愿效法人们,学着布尔热于托尔斯泰逝世之后,以各人的一党一派观念去批评他.仿佛我们的朋一党一一旦竟能成为天才的度衡那样!......托尔斯泰是否和我同一一党一派,于我又有何干?在呼吸他们的气息与沐浴他们的光华之时,我会顾忌到但丁与莎士比亚是属于何一党一何派的么?
我们绝对不像今日的批评家般说:"有两个托尔斯泰,一是转变以前的,一是转变以后的;一是好的,一是不好的."对于我们,只有一个托尔斯泰,我们一爱一他整个.因为我们本能地感到在这样的心魂中,一切都有立场,一切都有关连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