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第1篇】
不可及的梦 ——读《撒哈拉的故事》有感
“只要活着一天,就必然一次又一次的爱着你——撒哈拉。没有乡愁,没有离开过你。如果今生有一个女人,她的丈夫叫她撒哈拉之心,那么他们有一个女儿,那个名字必须要被称之为:撒哈拉·阿非利加(SAHRAR·AFRICA)。”
——题记
撒哈拉千变万化,他的名字,原来叫做“空”,但三毛说那是“永恒”,沙漠里有风暴,但沙漠是永不退色的梦,风暴过去的时候,一幅万里平沙,碧空如洗,空,仍是永恒。
三毛生于浙江,长于台湾,死于台湾,但她却永远无法忘记她的第二故乡——撒哈拉,虽然三毛只在那生活了两年但却让她铭记了一生。撒哈拉,一个你不可及的梦。
荷西苦恋三毛整整6年,最后和三毛于撒哈拉当地的法院公证结婚,荷西去世之后,撒哈拉保存了她和荷西的记忆。这也是三毛留恋撒哈拉的另一个原因。
三毛刚到撒哈拉的时候,租了一个空荡荡的房子,她和荷西坚持不用战备的存款,于是一切只能白手起家,一点点的打拼。
在那一片随时可能丧失生命的险恶环境里,三毛运用她的智慧与勇气,面对那不能逃避的苦难活得泰然,为自己的存活,找出了真正的意义。
三毛总是很平静,似乎永远是那一副情淡的样子,无论是一朵花在她面前绽放,还是一座城在她面前倾覆,这便是来自沙漠的骨气啊!
三毛是一个极其热心的人,她的邻居是撒哈拉人民,那些撒哈拉的女人生病了,却不肯去看医生,三毛这时便挺身而出,替她们简单整治给他们药,帮他们补牙——用指甲油去补牙,撒哈拉的居民有什么需要,也会去和三毛借,三毛也总是很热情的借给他们——即便知道再也要不回来了。
撒哈拉人们一再地说——想成名于安乐生活,美味食物和喜欢跟女人们舒舒服服过日子的人,是不欢迎来到撒哈拉的。
我也想像三毛一样,穿过明媚的忧愁的雨,去往一个自己向往的方向,直到遇见那片薄绿的田野,那洪壁之中的清泉。
旅行的意义绝不单单是从一个你熟悉的地方,到达他人熟悉的地方。
我向往一次旅行,向往远方,向往远方未知的挑战,向往异域他乡未知的生活。如果我是三毛,把我放在撒哈拉里,我不会熟悉的面对那种环境,对于无数的未知一无所知时,我不知道如何去面对,我能像三毛那样乐观,真性情,潇洒吗?“欲载王冠必承其中”,三毛用她的乐观,坚强承受下来——无论是在撒哈拉时生活上的苦难,还是后来与荷西死别的心头之痛,她都承受了下来。
三毛承受了苦难,并对苦难有了自己的思考,于是苦难聚成了她一生的财富,奈何情深总不寿,三毛一生对于这个世界、对于远方、对于读书写作都一往情深,情太深,所以三毛的浮生苦短,一九九一年一月四日去世,享年四十八岁,那些我们记忆中的温柔的夜、哭泣的骆驼终于只能在记忆中去寻找,撒哈拉再也等不来这个来自东方的奇异女子!但我们深知纵是情深不寿,三毛也经不住对这个世界一往情深,在滚滚红尘,她以最美的姿态,写着最美的章华。
三毛,你是我永不可及的梦!
【第2篇】
梦落大漠——读《撒哈拉的故事》有感
有这样一个女子,她不同于《雨巷》中的丁香姑娘,凄婉迷茫,飘渺无可寻。她不同于汉成帝时代的班婕好,幽雅贤德,循于礼数。她潇洒地行走在凡间,背着行囊,流浪人似的走过万水千山,写下一路的传奇。她的魅力令后世的人伏倒在她随风飘扬的长裙下,追寻她的足迹。她是三毛,她用文字演绎人生。
《撒哈拉的故事》中三毛为我们呈现神秘的大漠风光,传奇的风土人情,艰难的生活起步,有趣快乐的沙漠生活。我深深感动于这样的文字,也着迷于这样的生活。除去三毛荷西的幸福生活,最震撼我心的,还是其中几个故事。无关幸福,只有在沙漠这样偏远而又贫瘠的土地,落后而粗鲁的文明中,才能真切地感受到那样的的真实。
《沙巴军曹》,那个没有名字的军曹,那个对撒哈拉又爱又恨的军曹,就这样占据我的头脑。他高大威猛又颓废的模样时常在我脑海里徘徊。他仇视撒哈拉威人,因为是他们残忍地杀死了他全营的兄弟们。血河在心中奔腾,那残酷的回忆,每想一次就要痛裂的伤口,使他在沙漠中麻木的生存。仇恨的野草在他心中滋长。最后他死了,为了撒哈拉威人,为了他仇视的撒哈拉威人,为了曾经辱骂他的撒哈拉威儿童,用自己的生命扑向死亡,换取了撒哈拉威人的生命。他的身体被炸成碎片,他被埋葬在这被夕阳染红的土地上。一个人,孤独的,永远睡在沙漠的怀抱里。但他的灵魂近乎透明起来,升腾,升到了万丈的高空中。仇恨没有吞噬他的心性,他高贵的人性与良知在这一刻闪烁着夺目耀眼的光环。内心的良知,是人类的希望所在。致敬,向沙巴.桑却士.多雷。
《哑奴》中的哑奴让我落泪。这个来回报三毛的哑奴,一个连身体都不属于自己的奴隶,纵使受尽磨难,却有着一颗飞扬的心。只是因为肤色,他们被剥夺了人权,任劳任怨的为地主干活,却得不到微薄的回报。但就是这样的哑叹,温柔而善良,有着幸福的家庭。他深爱他的女人与孩子,在灾难的映衬下,他们结合在一起的柔光在沙漠中燃起了一盏灯。然而他的命运不是由上天掌握,而是冷峻的奴隶主掌握。他由不得自己去到远方,远方,那里没有女人和孩子,只有做不完的活与无休止的风。我看见落后文明下的丑陋,我看见良知被泯灭的龌龊,我深深的为这样的种族歧视而悲哀。遥远的国度模糊了,我只看见沙漠温柔的胴体,怀抱着这里的人,却解救不了这些同样的却沦为奴隶的灵魂!黑与白两种颜色,本应是世界上最纯粹的颜色,它们交相辉映,构成一副静静流动的画。但这儿的黑,黑的绝望,黑的悲哀。种族歧视是对人类尊严的凌辱!
《哭泣的骆驼》中,我看见战火中的撒哈拉,是那样无助,寒冷,寂寥。在乱世中,战争中,真理的界限也模糊了。天空被炮火染红,呈现出近乎血泪的颜色,骆驼们的嘶叫声在回荡,回荡在寂寥的沙漠。在这时,勇敢的人牺牲了,流氓出来主持正义,却将美丽的人送上绞架。子弹穿膛的声音太锐利,不带一丝情感。“有时侯,时代太残酷了,你闭上眼,不忍注视。”领袖们贪婪的欲望是无止境的,而受苦的,永远是手无寸铁的人民。在西属撒哈拉这片土地上,这儿的人,只能任人剥削,无力还击。“沉沉地记忆碾进我们的前额,把它深深地埋入我们记忆深处。”谁望见,他们仰望天空的脸,刀刻的轮廓,带着时代的沧桑,眼中,有深深的希冀。微光,微光,只停留一秒便冷漠的离去。风还在动,刺骨的寒。
在茫远的沙漠,在遥远的天边,你看见沙漠中的星辰在缓缓转动,幽静的夜描给出别样的悲凉。黄沙在缓缓流动,又是一个时代,又经一代年华。争议,无休止。欲望,无止境,战争,还在蠢蠢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