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第1篇】
拨动琴弦的那一刻
519班 熊雅妮
落日逃向黄昏,是人们吃完晚饭出来散步的时候,广场上热闹非凡,当然,也有琴弦被拨动的那一点轻闲。
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太大了,所有人都在早出晚归的洪流当中周而复始,邻里之间大多都是点头之交,公共交通工具上一大片低垂的头,人们通过巴掌大小的屏幕,可以围观大洋彼岸的闹剧,参与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所有大小热门事件的讨论,每时每秒都忙碌非凡,当然无暇顾及这一个坐在轮椅上只手弹吉它的小小少年。
吉它的声音很温柔,我循着琴声望向那个少年,月光洒在他的身上,使他纤尘不染,像个小精灵,不过这个小精灵不会飞,似乎连最简单的行走也不行,他坐在轮椅上静静地演奏属于他的音乐,仿佛与喧嚣的人世间隔开了般。
少年熟练的拨弦,嘴角露出微笑,他的音乐有颗粒般的细腻,我静静地看,静静地听,心里想:这音乐,这光与影都对他很温柔。
“满地都是六便士,他却抬头看到月亮”,这个小少年也许是每个人小时候的缩影,都有一颗横冲直撞热情的心脏,不顾后果的追梦,但长大后才发现,哪有那么容易啊?于是只好改变自己,口里有话一概忍着不吐露,最后已忘了当初的热情,随波逐流。
也许在我们心中年少时那难忘的一刻,随着时光,都会淡去,成为过往,但是只有在心里埋下种子,人生才不会荒芜。没有谁的生活会一直完美,但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看向前方,满怀希望,就会所向披靡。
【第2篇】
照片里的故事
519班 杨玲俐
在我家的众多照片里有一张最不起眼、最小但也是我家最为珍贵的照片——我爷爷参军时拍的照片。
听爸爸说,这张照片拍摄于新中国成立初期,那时爷爷二十多岁,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,可惜这也是爷爷唯一一张定格在他青年时期的照片。
我小时候回奶奶家,总喜欢满屋子乱跑,因为奶奶家是一幢两层楼的木屋,我在城里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木屋,一切都那么新奇。可偏偏满院子都跑遍了,二楼一间上了锁的房间我就是进不去。我知道这是奶奶特意锁起来的,尽管我多次央求她放我进去看看,竟从未被应允。她拒绝多次后,我也不再问了,只是在心中默默的给她记上一笔:“这个可恶的老妇人”。
可就在二年级暑假,发生了一件令我意外的事。这个“可恶的老妇人”竟然哭了。我见到她时,她双眼痛红,头发凌乱,身子颤颤巍巍的。这让我不禁疑惑,发生什么了?原因竟然是老房子烧了,她老了,记性不好,吹完头发竟忘记关吹风了,才酿成如此悲剧。我知道这座房子,是爷爷和大伯一根一根木头垒起来,一个一个脚印踏出来的。在过去的岁月里这是爷爷一家生活下去的支柱。
可我不知道的是,奶奶伤心的点不在这,而在那间上了锁的小屋。我也是后来问了妈妈才知道的。那锁锁住的不是金银财宝,而是我爷爷毕生的荣耀,也是我奶奶心灵的寄托。
奶奶后来同我说,不让我进是怕我把东西弄坏了。里面全是爷爷的照片,当兵时穿的旧棉衣,戴军帽和部队授予的奖状。现在一把火全烧了。说到这,奶奶眼睛湿润了起来。她从棉衣里掏出了一个破旧的小布包,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爷爷身着军服的照片。照片上的爷爷身穿军服,配有五角星的军帽方方正正地戴在头上,军服被整理得一丝不苟;他嘴角微扬,眼神坚毅,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阳刚正直之气。我不禁看得入了迷。就在这时,奶奶又说:“你爷爷当时二十二岁,在部里当上了排长,可你太奶奶怕仗没打完,怕你爷爷上战场,于是联合家里的长辈写了封信送去黑龙江,可你爷爷不怕上战场,毅然留在了黑龙江,万幸的是,仗打完了你爷爷也不用上朝鲜的战场了……”看着奶奶手中泛黄的黑白照,我心里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情绪,我为我之前那种感觉感到羞愧,竟用“可恶”来形容我的奶奶,实属罪过。
“本以为再也看不到这老头子年轻的照片了,就这张还是你爷爷老战友那求来的。你爷爷他们当年当兵苦啊!你太奶奶以前说你爷爷刚从黑龙江回来时,那棉服和单衣似的,手啊,脚啊,都红肿红肿的,每次都要拿热水烫,那血都从手的裂纹中流出来,止都止不住,他硬是一声不吭。那脸上的皮肤都龟裂了,那脚趾头都露出来了。他一回来,墙角里的柴火都快放不下了,水缸里的水就没见过底,院里的坪也比往日干净了许多。就连他去世前都在菜地里锄土。那天他回来往那门口一站,那太阳热乎得很,照得人身上都发着光,像把他嵌在阳光里,只看他一眼,我便觉着生活有了着落,心里也踏实了……”奶奶喃喃道。
我也肃然起敬。我爷爷一生默默无闻,前半生奉献给了国家,后半生奉献给了家庭与土地。他拥有了臧克家笔下的闻一多那种“做了也不说”的精神。
我的爷爷是一个平凡又伟大的人,但他却见证了新中国从弱小的孩童成长至强健的青年!他是历史的见证人!
照片很小,小到只能定格在我爷爷的一瞬间,照片又很大,大到能承载着我奶奶所有的思念与寄托!
【第3篇】
照片里的故事
519班 赵德萌
我无坚不摧,也无所不能。
———题记
我永远忘不了书桌上的那幅照片。
林荫道在广场的对面,少了舞光乐影,只有埋在树丛间的夜灯在走入其中的我身上洒下一道道零碎的昏黄,晦暗而幽静,眼前的幽静被我沉重的哭声打搅了。
这是发生在初一上册的期末考试,我早早有了预感,这次考试绝对会糟糕,提前做好了心里准备,当晚成绩出来了,我直接愣住了,比我想象的成绩还要差,生物不及格,连比较拿手的历史才打了77分,我心想这老师不会把我试卷改错了吧?而事实摆在我眼前,老师不可能改错。我的倦意涌上心头,然后是泪水如潮水般挤在我的眼尾,我尝试着冷静下来,可是全身都在颤抖,我趴在桌上痛哭。
等我调节好了情绪,想出门平复一下心情时,我妈正坐在沙发上跟同学的妈妈打电话,她只冷冷的说了六个字:是啊,考得极差!我摔门而出。
我蹲在林荫道间,这时手机铃声响起,是同学佘姐打过来的,她说我们班的一个小学同学进了年级前五名,考了700多分。
听到这个我更想哭了,那个人也是我小学同学,当时考试完我们一起出校门时她跟我说:这次绝对考得差,我又得被骂了。到底是谁差呢?回想她背书的时候我在聊天,她写作业的时候我在画画……看来考得差是必然的,现在抱怨没有一点用了,回想我以前的成绩也挺好的,就是贪玩。
我下定决心,一定要好好学习,别人可以的,我赵德萌也能,于是就有了这张照片,我拿了成绩单用手机拍照,我的眼眶还是红的,这是作为鉴证鞭策我的进步。在这个寒假要把上学期的书本知识重新温习一遍。照片里的我黑眼圈很重,那段时间没有怎么休息,睡眠质量也不好,我努力跑啊跑啊就是为了追那上那个曾经被赋予众望的自己。照片里的我曾是灰心,但是现在充满期待。这张照片冲洗出来挂在墙上,它鼓励着我前进,我会永远记住它,会记得的!
【第4篇】
转身的那一刻
519班 胡雯瑛
星星点点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,我麻利地系好鞋带,拎起了放在门口的垃圾袋。
“下楼把垃圾丢掉,然后把快递拿上来。”妈妈在厨房里叮嘱道。
“知道啦!保证完成任务!”
外面的空气是清新的,混合着阳光与青草味儿,深吸一口气,仿佛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跳动了起来。
一切都是那么干净、美好——除了那个垃圾桶。它像个笨拙的黑熊似的缩在小区门口的角落里,浑身都是油污,里面的垃圾散发出令人生厌的恶臭味。
我在快递站拿了快递,站在离垃圾桶五步远的地方,实在是不愿走近了,便举起手中的垃圾袋,用力往前一掷——没有丢中。黑色的垃圾袋窝在垃圾桶旁边,里面的空易拉罐、果皮、纸屑和零食袋子散了一地。
我当然是不想去收拾的。垃圾桶那么脏、那么臭,弄脏了我的衣服怎么办?再说,又没有人看到,我马上悄悄溜走了,我暗想:又有谁知道呢?
抱着这么一丝侥幸,我转身就走。可转身的那一刻,我的身体好像变得沉重了,一种异样的感觉缠绕在我心头。
“喂!小姑娘!这垃圾怎么丢到外面了?”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,我扭头一看,是一个拿着扫帚的清洁工。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,是不想去收拾垃圾,还是怕被他责骂?又或许两者兼有之吧!我跑了,确切的说是逃跑了,落荒而逃。
跑进单元楼的时候,我看向垃圾桶那个方向,刚刚那个清洁工正蹲下来,在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。那奇怪的感觉又来了,脑子里面好像一黑一白两个小精灵在打架,那黑的说:“管那个清洁工干嘛,让他收拾得了!”那白的说:“垃圾是你丢在地上的,当然要去清理啊!”这两个小精灵在那里争论不休,不过最后还是那白的获胜了。我拔腿向垃圾桶跑去。我后悔了,后悔没有收拾垃圾,后悔对清洁工的态度那么无礼。不过应该还来得及,知错就改的还是好孩子嘛!
事实证明我错了。看着清洁工远去的蹒跚而佝偻的背影,还有那一片干净的地面,我终于明白,在我转身的那一刻,这个错误就永远弥补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