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翅膀可不是我的错儿,”阿洛伊修斯说,“可是我知道我该做些什么。我守在这儿给他们盖上手绢,而你呢,去给它们找几条小虫吃。”
“啊,不!”塞缪尔急忙说,“你总是挑选轻松工作,把艰苦的任务留给我,我可不知道到哪儿去找小虫。”
“那好吧!”阿洛伊修斯说,“既然你是这个态度,那你就守在这儿吧,别让手绢掉下来,我去找虫子。”他从树上滑一下来,蹦蹦跳跳地上了路,朝母狼旺达家跑去。旺达正在烤馅饼。
“你家有什么小虫没有?”阿洛伊修斯问。
“小虫?”旺达惊奇地问,“当然没有!”她奇怪极了。
“那你知道在哪儿能找到小虫吗?”阿洛伊修斯一边说,一边用眼睛盯着馅饼。
“不,我不知道,”旺达生气地说,“请原谅,我得先烤馅饼。”
阿洛伊修斯走出房门,翻起一块大石头,发现下面有一条又白又胖的一毛一毛一虫。他把小虫放到衣袋里,接着,他找了一根小棍,在潮一湿的土地上挖了个小一洞,又找到了两条肥胖的蚯蚓。“噢,太棒了!”他心里想,“小鸟们可以饱饱地吃顿午餐了。”
“你早该回来了,”塞缪尔怒吼着说,他还 蹲在那根树枝上。“我可给它们盖烦了,它们总是扭来扭去的。”
“别激动,”阿洛伊修斯说,“这儿有三条小虫,你喂喂它们吧,我还 得到旺达家去一趟,问问她能不能给鸟宝宝织几件小一毛一衣。”
“不,你不能再去了,”塞缪尔一边怒叫,一边从树上爬下来。“我在这儿呆够了,我到旺达家去,你在这儿喂它们,给它们盖手绢吧!”
塞缪尔沿着大路奔跑,阿洛伊修斯只好又爬到树上,喂那几只小鸟,它们吃得可香啦!
塞缪尔来到了旺达家,旺达正把刚烤好的馅饼放在桌子上晾凉。
“下午好!”塞缪尔一边用鼻子闻着馅饼的香味,一边礼貌地说,“请问,您是否能给三只小鸟织三件小一毛一衣?”
“你真是傻瓜!”旺达说,“我从来没见过像你和阿洛伊修斯这样的傻瓜!先是他来询问有没有小虫,接着你又来问能不能给小鸟织一毛一衣,回答是‘不’!你回去吧,我忙着呐!”
“请等一等,旺达,”塞缪尔说,“如果你不肯帮忙,可怜的阿洛伊修斯就得一直守在树上,会把他累坏的。”
“阿洛伊修斯守在树上?你们俩究竟在搞些什么名堂?”
塞缪尔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。
“噢,天哪!”旺达说,“难道你们不知道只要你们离开那个鸟窝,那样鸟一妈一妈一就会回来吗?”她笑得眼泪都流一出来了。她一边用围裙擦着眼,一边说,“我从来没有想到你和阿洛伊修斯还 会给树上的小鸟当保姆,快让他走开吧,好让可怜的鸟一妈一妈一回来照看她的家。还 有你,塞缪尔,”她接着说,“把这块馅饼拿着,告诉阿洛伊修斯,要是他不立刻下来,你就把馅饼全吃掉!”